狐狼野迹

狐,狼,不是孤狼。

烟不能戒,及其他

今晚心情甚佳。说点平时不喜欢说的事吧。


一是烟不能戒。最好别抽,抽了也就别总想着戒了。我刚会抽烟时为了验证到底有没有烟醉这回事,毅然傻逼一般的一支连着一支抽了小半盒,遂烟醉。当时寝室里的人以为我失恋了或是受了什么打击,搞得有点害怕,而我是不想解释原因的。我认为就算是犯了烟醉也不致死致昏,完全可以承受。当然,缓过来是第二天早晨的事了,那天晚上我什么也没干就睡觉了。

在北方的冷空气里抽烟有一种独特的香气,我戒烟之前,如果觉得脑子不清醒了,心情不好或是没灵感,就走到外面抽一支。仅限冬天,夏天在哪抽都一个味,但在零下十几度的空气里,烟丝真的特别的香。我烟瘾不大,因为我确实是个容易上瘾的人,所以一直控制,三四天才抽一盒,一天抽个四五支就不抽了,难受也不抽,硬扳着。当然后来工作压力大时就不在乎了,两天一盒就不错了。再后来,自己也觉得有点可怕,觉得自己毕竟还是年轻,不要做这种事,再加上当时有点犯鼻窦炎,医生试图用冷冻手术法给我治——据那医生说,就是冻脆了以后拿个小棍儿把患处敲掉,吓得我夺门而出,之后就慢慢地戒了,一直到现在。问我现在抽不抽,也抽,一年抽一盒,只有特别焦虑特别难受时找人要一支,抽完就完事了。不过其实戒烟也是因为家人。家里一直不知道我抽烟,他们都是不抽的人,我觉得还是在他们知道并担心之前把这事儿掐灭得了。但戒烟之后,每当生活枯燥,写东西没灵感,深夜难眠时,还是想来一支,非常非常想。所以我觉得人能戒毒的是百之一二,戒烟都这么难。我还尝试过吃素,戒肉也很难。人还是别沾那些对自己有害的东西比较好,毕竟因为本身的惰性和习惯,已经积累了不少对身体有害的因素了。


二是别人说的话还是不要全信比较好。这似乎是句废话,但对我而言不全是。我觉得认识我有段日子的人都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工作的一大半时间都在跟着领导接访。上访的人们有没有理,有,但是也就是四成。剩下六成是没理,或是在有理没理之间的。你完全可以对我说人不能用有理没理划分,还有些政治正确或道德正确的其他的。我只能说,行,您圣明。我不是为自己辩解,或说其他的。只能说很多事不是信访部门或信访科室能够解决。很多问题是出自上层,可能现在来找你的一群人,当时都因为市委办的一个错误决定。但下层单位永远不可能对上层单位纠错,正当程序尚且如此,何况很多不可说的东西。但就算这样,仍然有很多人是热衷于上访告状,扯皮纠纷的,我相信这世上还是善良人多,善良人理解不了这类人的想法,我也理解不了。但说到底,还是两样,一是钱,二是气。所以为什么说酒色财气四堵墙,其实是没错的。我不是传统道德的提倡者,可能有人一看我引用古语就有本能的反感,但正确与错误和新旧无关。倘若那些来我这举报移动公司在未经公示的情况下在楼顶安小型信号站的义愤填膺的人们能够坐下心平气和的听人科普该有多好。无奈的是经常以科学一方大败亏输告终,包括我现在住的小区,楼顶也没有信号站,手机信号差得一比,但又有什么办法。历史遗留问题加干部能力问题,甚至包括政治路线问题,让一部分人有了话语权,敢于做很多荒诞甚至无耻的事,这里面的责任,政府与人民是各占一半的。

应该说,政府犯起二来,是傻得超乎很多人想像的。我经常坐在屋里看别人表演,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你这么二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和谐社会救了你们。只能说人都有聪明的地方,也都有傻的地方。我是支持简放政权的,但这里有一个矛盾。就是实际上管不了那么多的地方。倘若严防死守,牢牢看管,我觉得秩序会好很多,但已经不多的自由会再损失不少。我之前说责任,双方五五开,为什么,一方面是这么多年老共自己作的,另一方面是人民的顽固性是超乎很多文明人想像的。还得拿信号站来说事,我也想过作科普,但多说两句就有人梗着脖子红着脸让我代表单位写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出事,出事我和单位得负责。这玩意就算我敢写我也不敢代表单位写,所以最后还是拆了。人民很满意,尽管觉得打不出电话不方便,但生活在了虚假的安全中仍然让他们觉得甚幸福。我一度对人民非常失望,后来变成了对老共失望,最后变成了对人性失望。有时我会开玩笑的说我球要完,其实都是没办法的事。我经常能接触到一些人,年纪不轻,工作不错,受过教育,家庭完满,但思考问题之傻之low让人觉得是不是他被狐狸上了身,又傻又坏。过去我一直不满为什么很多政策都是稳定,但现在觉得,能保持稳定就已经非常非常不容易了,很多东西都是第二层楼,必须建立在稳定这第一层楼的基础上。现在的问题是大家都觉得自己很聪明,可以指点江山,然而对内行的意见不屑一顾。所以我经常对人类社会的发展怀着一种恶意,我觉得人类一定会把自己作死,时间早晚的事。


转眼这一年就要过去了,我本来想写篇总结。但现在想写的就这两点,无论怎样也不能算是总结,于是先这样吧,总结过几天再说。就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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