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狼野迹

狐,狼,不是孤狼。

亲吻世界前夜

就像你们知道的那样,在写好一个故事之前,我都会短暂地预告一下,说一说在连载中无法说明的地方。我喜欢LOFT,它不像论坛,我能够选择我的受众,更加亲切,能够说一些政治不正确或思想不正确的话。


《世界中的我》。这是我2013年就大体完成的一个故事。时隔两年我重新改动一下之后放了出来。它与《幸福,不可思议》一样,是我有意在2013年写完,然后留待日后修改后放出的几个故事之一,目前还剩两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改动它们,虽然它们的脉络已经让我很不满意,但如果改动太大的话就与我的原意背道而驰,所以我宁愿让它们继续沉睡,也不想放出。

而这个故事我改动最多的地方就是后半段与结局。因为我现在急切地想写一个结局是大家都能获得幸福的故事。我十二月的四分之一时间都在生病,心情很差。我不是个文艺青年,实用主义贯穿了我的灵魂始终,所以虽然经常不高兴,但心情不太容易变动。就像一潭冻锢了的湖水,固然不因风吹而起波纹,然而也没有鱼虾以自娱。那时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幸福的故事结局来稍微温暖一下这一池冰。然后我找出过去的文档,改改改,直到目前认为大体满意为止。

应该说,改的地方不到六分之一,大部分还是保持了原样。为什么,因为再改的话,固然洗退了两年前的一些不足,然而也改变了原意。因为人物就是固执,就是在命运的摔打面前不怎么配合,一直一直的坚持,大家怎么样也要在一起。所以虽然一些地方现在觉得不是很满意,但还是不去改。但要说我的感觉的话,就是一群大人打一个小孩,说,你认错啊,认错就不打你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拧,认个错怎么就这么难!小孩不认错,大人就一直打,一直打下去,说不定要把这孩子打死。就是这么个死拧的故事,可能反抗意义并不积极,也没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桥段,但小孩就是不认错。这就是我的态度。我不是一个死拧的人,尤其年纪大之后,凡事总要斟酌之后再说,但前提是我还没红眼。不幸的是我是一个碰到痛脚后容易红眼的人,所以我红眼之后怎么做就可想而知了。但是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


应该说,年纪大了,就想表达很多东西。我已经不是很习惯和工作以外的生人交流了,尤其是岁数比我小个四五岁的,我总会不自觉地让气氛很沉重,而年轻人的鲜活气氛也会让我很局促。我的心理先于我的肉体变老,我二十刚出头时做心理年龄测试就是四十来岁,现在说不定已经到了五十。

正因为我已经不擅长和别人直接的交流,我才有创作欲望,虽然一丁点创作才华都没有。人总有表达的欲望,不这样就那样。我承认自己是个不太解风情的人,固执又沉郁。然而我还活着,世界也容许我这样的人活着。世界从来都很残酷,我和别人说过,像目前这种大体和平的繁荣岁月在人类的历史上可能连5%都占不到,然而现在的人却将这看作理所当然。我感谢命运还没有将我置于一个悲惨的境地,因此我到目前为止对人生还没有什么抱怨的,也并不觉得老天爷对我不起。

然而如果有人打我,就是让我认错,我还是不认的。不教而杀谓之虐,多年前一位台湾朋友不厌其烦地为我讲解这句话,可是我当时才十几岁,领会不到这句话中的妙处。如今想来,感触颇多。有朋友说我不应该总说自己老,然而人骗不了自己,我知道自己老了。工作越来越多,家事越来越多,我确实不知道还能写到什么时候,而也没有足够的勇气,让我将我所想的东西尽可能的写出来。我希望大家看到的是我完美的作品,因此还有十分之九的东西可能会一直在我的脑中浮浮沉沉。

但无论怎么样,只要还能写,我还是会写下去的。这也算是一种信仰,我没有宗教信仰,但我深信有灵魂,而灵魂迟早会面对全能的审判者。我希望到时,我现在所写的这些能成为我的骄傲呈上去,得到一个客观的结论。


说了很多与主题无关的话。但《世界中的我》有可能是我有史以来写过的结局最幸福的一个故事,完全有可能。我也希望世界上的人们也都能得到自己的幸福,人类也因幸福而前进的话,那是最好了。

世界中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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